html模版郝蕾:當眾孤獨的戰士
她甚至從來不是一個明星,一直拒絕被娛樂或者被“圈兒”。在那些被她塑造的角色背後,“她”這個本體,總是離人們很遠很遠



【李妖妖/文 黎曉亮/攝影】在永遠生機勃勃的娛樂圈,孤獨的人總是可恥的,要麼就是裝的,但郝蕾必須除外:她甚至從來不是一個明星,一直拒絕被娛樂或者被“圈兒”。在那些被她塑造的角色背後,“她”這個本體,總是離人們很遠很遠。但孤獨不意味著孤芳自賞、不可接觸。關掉攝像機,換下高跟鞋,郝蕾為我們詮釋瞭她的表演及人生哲學——“當眾孤獨”:真誠平和地走自己的路,但永遠不怕和一切作戰。

平和:看清自滴雞精門市己是最大的善

采訪對象是有名的“獨女”,但這一次生活傢的采訪過程卻尤為放松——郝蕾沒有公眾人物慣有的職業性微笑,也不會把“謝謝”、“不好意思”掛在嘴邊,從始至終都是不卑不亢的樣子,這反倒拆下瞭往往因禮貌過度架起來的溝通門檻。“我看人時最註重人是否真摯,這也是我對自己的期望。”郝蕾說。起碼從這次采訪看來:她做得真不錯!

采訪伊始,得知將和她在雜志上“背靠背”的封面大專題是本地食材,郝蕾突然眼前一亮:原來,這是位不折不扣的烹飪高手,最在乎的是“地道”。“我是吉林人,小時候特別愛吃肉,因為東北比較冷嘛,而且盛產各種野味兒。等到瞭北京之後,想念的反而是一些山野菜,北京雖然也有很多東北館子,但並不怎麼地道。”

“沒辦法,沒有那個材料嘛!吉林因為山多,所以有很多特殊的野菜,但我印象最深的還真不是吉林的特產野菜,而是刺嫩芽。”而提到北京的各類小吃,郝蕾不假思索:“我最喜歡麻豆腐!”口味還真平民。小時候的郝蕾,就是兒歌中“采蘑菇的小姑娘”——準確地說,“秋天摘蘑菇,春天摘野菜”,如今定居北京,也時常因地制宜、到京郊的采摘園體驗回歸田園的感覺:“這就跟我自己的生活方式一樣,特別好,貼近大自然。”正是迷戀這種自然平和的感覺,2009年,郝蕾正式皈依,發願食素。

接下來則一發不可收拾:2010年的夏天,郝蕾剃掉瞭一頭長發,遠赴印度展開她的心靈之旅。之所以會選擇印度,自然因為這裡是佛教的發源地,而相比眾多惜發如命的女星,郝蕾對自己的長發顯然並不那麼在意:“需要幹凈的感覺。”她淡淡地說,“有些人問我在印度有沒有什麼難忘的經歷,但其實經歷真的不重要,人生的經歷都是一個過程而已,而如何在這個過程中把自己的精神提升上去,以及這個過程中你的心靈感受才是重要的。平靜,就是過程中最深的感受。”

雖然傢中沒有佛教徒,但從十幾歲開始,郝蕾就對佛教產生瞭濃厚的興趣,“從佛教徒的角度來講,可能前幾世都是修行者,這輩子自然也就是瞭。”都知道佛教教人一心向善,但郝蕾心中的善並不隻是放生或者捐款那麼簡單。“人都有自私的一面,都有貪嗔癡,隻有當自己正視這些,才能把自己最大的善意給別人,所以對我來說,看清自己才是最大的善。”提起她曾經發的一條關於寺廟中販賣烏龜,讓購買者原地放生的微博,她立刻給出否定的態度:“那不叫善舉,那叫買賣,而真正的善舉無論是什麼形式或內容,都是值得去隨喜的。”

文藝?我俗著呢,但還算有情懷滴雞精

在很多人眼中,郝蕾的標簽並不僅僅是演員,還有一條非常重要的是“文藝青年”。她自己倒不怎麼看重這些加之於她的定義:“人都是借由一個身體行走在這個世界上,所以叫我什麼都改變不瞭真正的本質。相對於文藝,我覺得有情懷更重要吧。一個人可以說自己生活得文藝?那反過來的人就是活得很商業嗎?不可以這麼說的。但應該帶著情懷去生活,哪怕隻是生活。一個有情懷的人是幸福的人,而完全為瞭生活而生活,才是可悲的。”

“假文藝還不如真商業呢!”她笑得有些不屑,“演文藝或者演高雅,都沒什麼勁,所以我常說自己可以有知識,但絕對不是分子。沒必要強調一個東西,當你強調它時,它的內核就已經不存在瞭。”這回她的笑容充滿真誠,“別說我文藝,我俗著呢!”

話雖如此,作為薩特和存在主義的擁護者,郝蕾對這位常人眼中的悲觀大師也有著獨特的解析。大學二年級的時候,郝蕾偶然看到瞭上海人藝的話劇《禁閉》,從此便和薩特結下瞭不解之緣。“老實說那部話劇排得不怎麼樣,但當天晚上我做瞭一個特別可怕的噩夢,和話劇的故事有些關聯,早上起來就去詢問瞭昨天的話劇是誰寫的,得到答復後立刻去圖書館找瞭薩特文集。”

讀完薩特後深有感觸的郝蕾,也曾推薦給周圍的不少人看,卻並沒有找到知音:“薩特活著的時候不流行,因為大傢覺得他悲觀,很多人包括像黑格爾都有一些抨擊他的意思。但我覺得正視一個東西的存在,才有可能去改變它,而這恰恰是極度積極的心態,如果否定存在,何來機會去改變呢?”郝蕾輕輕地嘆瞭一口氣,“有時候我們沒有辦法,大時代問題,經濟發展太快,很多東西都突如其來,這個時候很多人就會用車、房子、金錢、名聲來代表自己。但這件事真的很恐怖,因為其實是本真創造瞭這些東西,但很多人卻把本真依附於這些東西,這是本末倒置瞭。”

如果你去百度郝蕾,會發現一段關於“微博事件”的新聞,在那場網絡風波中,郝蕾徹底打破瞭人們對女明星慣有的認識,而她當時也堅決地表示自己沒有興趣扮演陽春白雪的姿態,時至今日,說起這些事郝蕾仍是有話直說、敢作敢當。“我從小就是這樣一個人,現在也不會收斂。有人覺得我的工作性質會影響我的性格,什麼叫工作性質?我覺得太多人把工作以外的人際關系當成工作性質瞭,而我覺得這份工作真正的性質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。學表演的時候我學到一個詞‘當眾孤獨’,顧忌那麼多怎麼可能成為一個好演員?”

雖說話語中盡是據理力爭,但郝蕾的聲調卻一點兒也沒變,依舊平和,“每個人認為的工作性質是完全不同的,在我觀念裡,我是一個演員,並不是一個藝人,所以我不會去經營自己的形象。”

戰士:精神永遠無敵,愛情不會受傷

學生時代的郝蕾就酷愛讀書,不過,“可不是愛學習,都看小說去瞭,三毛之類的,現在也愛讀書,更豐富一些瞭。”采訪前一天晚上剛剛開始讀霍金的《大設計》,郝蕾說自己自從看過電影《2012》之後,讀瞭二三十本相關書籍。“我老去強調末日這個觀點,並不是嚇唬大傢,是希望每個人都提前準備好,在自己還生龍活虎的日子裡,好好體會、珍惜生活,也珍惜自己身邊存在的每一個人。”她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,“不要浪費時間、生命、感恩、精力……甭管是不是末日都不必恐慌,面對什麼都不用恐慌,因為精神是永生的,是無敵的。”

除瞭喜歡讀書,閑暇之餘的郝蕾和大多數人一樣,看看電影,和朋友聊聊天,關註星座。“夕陽占星這是科學,跟咱們的《易經》一樣,跟信仰沒關系,隻是計算方法而已。”聲稱沒有排斥電影類型的她,願意花大量時間嘗試每一部她感興趣的電影。“有些人問這樣是不是浪費時間,我覺得去經營什麼所謂的事業才是浪費時間呢,這又是一個價值觀問題瞭。”她笑瞭出來,“我特別喜歡動畫片,很多動畫片雖說是以動畫形式呈現,但骨子裡是蘊含著深刻含義的,比如宮崎駿的作品,包括我小時候看過的很多國產動畫,《天書奇譚》、《哪吒鬧海》、《大鬧天宮》、《神筆馬良》,都有自己的寓意所在,不是在亂開玩笑。”

在朋友面前愛笑愛鬧的郝蕾,說到作品總是頗為嚴肅:“好的作品必須是有論點的,要不然說它幹嗎?華人地區最好的喜劇來自周星馳,他的作品可不是亂開玩笑,雖然用喜劇的方式去呈現,但讓我發自內心的笑和胳肢我笑肯定不一樣。”她停頓瞭一下,又補充瞭一句,“我當然不喜歡被胳肢的笑。”

喜歡潛水的郝蕾,旅行時一定會選擇有海的地方,喜歡的國傢也都是如日本、泰國、法國這樣的臨海國傢。“不光是因為有海,因為旅行的途中我會不自覺地把我對當地人的感覺考慮進去,這些地方的人讓我覺得特別友善和有素質。”不過,雖然是佛教徒,郝蕾卻並不怎麼熱衷去佛教聖地朝拜,“佛教教我最多的就是找到內心,而不是違背內心,我不是那種特別喜歡去寺廟的人,我覺得佛無處不在。”

在北京和上海都生活過不短的時間,郝蕾對這兩座城市也頗有感情:“上海的某一些地方我很喜歡,但我不會住在上海,那裡太狹窄瞭,並不是街道,而是人文。你可能會喜歡上海的小資或浪漫,但在北京人們也可以去創造這些,而且北京很寬闊,是一座包容性很大的城市。”她話鋒一轉,“不過實際上,還是要有一個心靈的落腳之地,如果心靈沒有著落,到哪裡都會覺得難以融入。”

就像提到郝蕾必須提到她與佛教的淵源,或者那部在很多人眼中驚世駭俗的電影,她轟轟烈烈的愛情也一度成為大眾關註的焦點,即便過程也許不那麼愉快,結果也並不令人滿意,但郝蕾總是勇敢而真誠。“真正的愛情就是找到靈魂的伴侶,一旦靈魂相通瞭,就沒有解決不瞭的問題。千萬不要和我的職業上床,也不要和我的光環相愛。”

雖然沒有特別喜歡的伴侶類型,但郝蕾直接地給出瞭她反感的特質——“沒有擔當”,“一個男人要是沒有肩膀,就不能稱之為純爺們兒瞭。”

笑過之後,她臉上露出瞭些許自信:“在愛情中,我是一個戰士,無論什麼樣的戀愛都不會影響我的下一次。”她套用話劇《初戀》的臺詞說道:“讓我們去愛吧,就像從未受過傷!”


“隨性,但負責任地做到底”

TO:很多演員都會覺得自己小時候扮演的角色,對長大之後的性格有影響,你覺得楊宇凌對你有影響嗎?

這個說法不專業,跟年紀沒有關系。當這個職業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後,會產生很多層面,而“影響”是其中一個較高的層面,其實很多人甚至都沒考慮過是否受到影響,所以想要超越這個層面,是非常難的。其實討論這個無意義,有時候我會說一些,但沒多大作用,因為這個行業內本身的從業者都不討論,大眾怎麼能理解呢?

TO:在參佛的過程中,你覺得自己頓悟還是漸悟的?

沒有漸悟的情況下是不會產生頓悟的。

TO:你覺得自己的獨特氣質主要源於自己的藝術修養,還是佛教修為呢?

生活中所有的事物都會對自己造成影響。我覺得不必非得尊崇大眾審美,因為大眾並不是學藝術的,但是我們做藝術的人要有藝術責任心,要給大眾一個藝術方面的引導,這個需要專業性,而且不能被自己所引導的對象幹擾或引導,那樣就背道而馳瞭。我覺得大眾怎麼想無所謂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瞭。

TO:那你所看重的人的品質是什麼?

真摯、活生生的,這也是我對自己的要求。

TO:你現在開瞭攝影展、也算“多棲”瞭,還有什麼其他的藝術構想嗎?

有一些但還沒有成型,因為不知道用什麼形式去呈現。其實形式也並不重要,因為我每個階段的感受不同,想去表達的方式也就不同。

TO:一直以來你給人的印象都是熱愛寫作的,有計劃出一些文字類的作品嗎?

我從小就喜歡寫東西,現在也會寫小說和劇本。其實去年已經有人找我出書瞭,現在正在整理階段,小說應該是以後再出,最先和大傢見面的應該是我和另外一個人的對談,關於生活的各個方面,非常精彩。

TO: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?

我這人特別隨性,常常想起什麼就做什麼,但一定會做完。目前我在準備一個關於身心靈的工作坊。在國內很多人對身心靈都不是很瞭解,這種工作坊並不是為誰治病或者減輕壓力,而是通過催眠、加速系統排列、完型治療等多種方式,給人以新的思考方式,讓他們自己去創造快樂,其他的價值也就不難創造瞭。我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特別快樂和偉大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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